「清理會讓你的記憶歸零,當你不再塞滿記憶的時候,就會按照這張精密的設計圖,活出才能與目的。這也就是活在靈感之中的狀態。」 

荷歐波諾波諾所謂的藍圖是什麼?與我們的自性有何關係?

平良愛綾在修藍博士建議下,來到夏威夷,探訪荷歐波諾波諾的實踐者。與納卡薩特夫婦(先生雷斯塔,妻子為來過台灣傳授過課程的琴),對於「藍圖」有深刻的討論。這些對話收錄在《荷歐波諾波諾的奇蹟之旅》


雷斯塔說:

「莫兒娜在建立SITH組織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按照靈感的指示,將必要的人聚集起來。在我們以學生身分聆聽演講後,便以助理的身分跟莫兒娜一起進行相關活動,接著再接受指導。然後琴當上課程訓練者,我則是工作人員,仍繼續支援著相關活動。我們也在這過程中遇到KR和伊賀列阿卡拉。

「說起來,每當我看著莫兒娜,總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她老是講出一些令人感到非常意外的話,也會突然打起瞌睡,徹底活在自由當中,但大家卻一致認為最適合用來形容她的詞彙是優雅。她總是讓自己以及周遭的人感覺無比舒暢,宛如綻放在森林裡,發出白光的野生蘭花一般。

「她擺脫了社會創造出來的價值觀,自由的生活著,她的雙手、腳步、穿著和說話方式,都讓人十分感動,覺得『原來人類可以這麼美麗』。

「有一次還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位女性常常來上課,她非常喜歡莫兒娜,她說:『你真的好迷人。我好希望自己說話也可以像你這樣。』結果,莫兒娜用平靜又堅定的口吻說:『你在說什麼呢?怎麼會說想要擁有像別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是屬於我的,你有你自己的藍圖,絕對不可以偏離這份藍圖。

「搞不好其實這位女性只是想稱讚莫兒娜的聲音,但她卻非常認真回覆。」

「藍圖是什麼啊?」我問雷斯塔。琴回答我:

「藍圖指的是建築的規畫圖、設計圖。可是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說的藍圖,指的是神性智慧原本賦予你的才能和目的。而且,人類、動植物、礦物、原子和分子等一切存在,都被賦予著藍圖。各自都被賦予著特別的地圖。 

你現在做的事情,已經跟尤尼希皮里(內在小孩)討論過了嗎?

「神性智慧賦予的才能、特性等一切事物,都稱為藍圖。該去的地方、該做的工作、該邂逅的人、吃的食物--藍圖上甚至還寫了這麼鉅細靡遺的事情。肯定連你身上穿的顏色、遇到的書也都寫了上去。這份藍圖不只我們每個人有,甚至連植物、椅子、動物,還有石頭也都有。該置放的地方、花朵綻放的季節,藍圖上也記載了這些事。

「我們會把這稱為才能或特性,但這不是一般認知上的那種才能,這是一種放諸四海皆準、且完美的計畫。所以,假如你心想:『其實我不希望自己是黑髮,比較想要金髮,那就表示不滿意自己的藍圖嗎?』這倒也不是。這只證明你的內在有著重播的記憶。如果沒辦法喜歡現在的外表,表示記憶已經浮上表面。所以只要清理這些記憶,就能再次回到藍圖所引導你前往的完美靈感道路上。

「有些人清理了記憶後,容貌真的產生了變化。越去清理記憶,就越能自然活出自己的藍圖。就像記憶創造出現實一樣,樣貌也展現出你的記憶。

「但是荷歐波諾波諾並不是說:『只要清理,你就會突然變成一般人眼中的美女!』

從前,我朋友曾經推薦我去看一個運動醫學方面的醫師。因為朋友說我太胖了,讓我很在意。那位醫師果不其然也說我的體重比平均重很多,他斷言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有可能會在幾年內死掉。這位醫師病人很多,加上我多少也會在意,所以聽了他這麼說便感到非常害怕,從此每個星期都上健身房。就在這時,有一天我碰巧遇到莫兒娜,她見到我沒多久就對我說:

『你現在做的事情,已經跟尤尼希皮里討論過了嗎?最重要的是要提供你的內在小孩一個有安全感、感受得到愛的環境。對你來說完美的身體,跟對別人來說完美的身體,是不一樣的。你的藍圖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聽她這麼講我才發覺,之所以會做運動、減肥,是因為我對死亡感到恐懼,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尤尼希皮里讓我看到的記憶。『太胖了』『醫生對我講了那番狠話』『健身房的環境我不太喜歡』『營養食品無法讓我內心感到滿足』,這些全都是尤尼希皮里為了讓我看到記憶,才引發的事情。於是,我開始重新清理,不上健身房、不去限制飲食,也不吃營養食品,我一邊和尤尼希皮里討論,一邊吃著我喜歡的食物。

「我實際上的外表就像你看到的。但這個肥肥胖胖的自己,讓我感到非常自在。我發覺,當我在這個狀態下跟其他人相處時,會有種很溫暖、心胸開闊的感覺。雖然我的膝蓋長年來一直感到疼痛,但當我開始健走後,疼痛消失了。感覺現在的身體對我和尤尼希皮里來說,就是一個聖域。

「當你活出了藍圖,亦即活出了不受記憶束縛的自己時,外表便不具有美醜的判斷,有的只有靈感。看到了你的身影後,靈感也就因此而回來。

「這在身體的所有運作上也是一樣。當我們清理了對於擁有缺陷的人所抱有的判斷,或是當擁有缺陷的本人清理之後,這個人就能達到真正的目的。莫兒娜總是說,即便如此,這個特性對宇宙來說,也是寶貴且獨一無二的。」

如果你想要找到問題的原因,就不能去看超過半徑五公分的地方。任何時候都要先回到內在。

我想起一件我和母親以前發生的事情。在我讀國中一年級的時候,我和母親兩人快步走過廣尾的商店街。當時我遲到了,母親非常生氣。那時母親的工作極為繁忙,就連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說:「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痛苦,完全沒有多餘的心力。」當時的她歇斯底里、做事又極度簡潔有力,老實說,那時我覺得母親非常可怕。

我們會合後,正要去看現在住的房子。我們來到十字路口前,紅燈馬上就要轉為綠燈了,這時我看到旁邊有位視障的年輕女性。而此時,十字路口前站了許多人,她拄著拐杖,勉強置身於人群之中。我心想「好危險,但願她不會撞到別人」,並擔心得不斷看著她,但我也想「我們現在正在趕時間,沒辦法管她」,於是又裝作沒看到。就在這時綠燈了,當大家準備往前走的時候,母親突然撥開人群,握住那位女性的手,她拉著視障女性緩緩走過斑馬線。我只是跟在她們後面。斑馬線很短,只有二十五公尺左右,我們在地下鐵的入口稍微等了一下,等待剛過馬路的人湧進地下鐵入口。等到人比較少了,女性露出爽朗的笑容說「謝謝你」,向母親點頭致謝,接著就筆直朝不同方向走去。

我不知為何很想跟母親道謝,於是抬頭望向她,結果我發現剛剛母親臉上帶著的焦躁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嬰兒般純潔的表情。接著,母親將我緊緊抱住,對我說:

「那個人是天使,其實被守護的是我才對。我感覺她的手傳來一股溫暖的生命力。愛綾,對不起。這陣子我真的沒有多餘的心力。」

我最喜歡媽媽這副宛如純真少女的表情,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了,能夠再次見到這種表情,讓我充滿喜悅。我不知道母親和那名女性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在我眼裡,視障女性看似被社會棄之而去,但其實她卻比當時在場的任何人都還要富足且充滿神祕;甚至有辦法改變剛好在場的一對不快樂的母女,實在是個偉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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