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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編號:T0200007

哲學家的咖啡館--小女孩與教授的哲學書信

Das Caf'e der toten Philosophen:Ein Philosophische
譯者 許舜閔
出版日 2001-03-25
定價 $300
優惠價 79折 $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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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東吳大學外語學院院長 謝志偉 推薦序
台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林正弘、陳文團
東吳大學哲學系助理教授 廖仁義
暨南大學教授 李家同
兒童文學家 林良 推薦

風靡全球、超越《蘇菲的世界》的哲學入門書,已翻譯成英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義大利文、荷蘭文、土耳其文、日文、韓文等多國語文。了解哲學的歡愉,就從本書開始。

德國小女孩諾拉在十一歲生日時得到一份生日禮物《蘇菲的世界》,這本書引發了她對哲學的濃厚興趣。於是,透過父母的介紹,她與年輕的哲學教授維多里歐開始通信討論哲學問題,一段追尋智慧的旅程就此展開。
在書信往來期間,他們發現了一家名為「給已經死去但永遠年輕的哲學家」的奇特咖啡館,在那兒可以遇見古往今來許多有名的哲學家,如蘇格拉底、亞里斯多德、笛卡兒等等。藉著和這些哲學家的對話與討論,維多里歐為諾拉解答了許多哲學問題;當然,這些哲學家也提出了許多問題要諾拉自己去思考,自己去尋找答案。
這是一個真實故事,也是一部適合所有大人和小孩的哲學書信集。在為期兩年的書信往來過程中,他們觸及了諸如上帝、自由、人生的目的等等哲學基本問題,哲學教授帶領著小女孩穿過重重的哲學迷宮,直抵真理的彼岸。我們可以跟隨著諾拉的智慧探索與思考過程,體會哲學的樂趣,尋找屬於我們自己的哲學問題與答案。
這也是一部適合父母與師長閱讀的哲學書信集。透過小女孩閱讀哲學書籍與思考哲學問題的純真心靈,我們可以了解兒童與青少年如何看待人生的諸多疑惑;同時,哲學教授也告訴所有的父母與師長如何面對孩子們許許多多看似奇怪卻嚴肅的問題,如何啟發孩子獨立思考的能力。
誠摯地邀請您來到「哲學家的咖啡館」,和哲學大師面對面,共同體會智慧的歡愉。 

作者介紹
維多里歐‧賀斯勒(Vittorio Hosle)
一九六○年出生,曾任德國埃森大學(Universitat GHS Essen)哲學教授,現居美國,任教於聖母大學(University of Notre Dame)。他被譽為德國哲學界的閃亮新星,著作包括《當代危機與哲學責任》(Die Krise der Gegenwart und die Verantwortung der Philosophie)、《生態危機的哲學》(Philosophie der okologischen Krise)、《哲學史與客觀觀念論》(Philosophiegeschichte und objektiver Idealismus)、《現代世界的實踐哲學》(Praktische Philosophie in der modernen Welt)、《道德與政治:二十一世紀的政治倫理基礎》(Moral und Politik. Grundlagen einer Politischen Ethik fur das 21. Jahrhundert)、《人道面貌的開展:第三世界與第一世界的對話》(Entwicklung mit menschlichem Antlitz. Die Dritte und die Erste Welt im Dialog,與Klaus M. Leisinger合著)等書,以及一本英文著作《客觀觀念論、倫理學與政治學》(Objective Idealism, Ethics, and Politics)。
諾拉(Nora K.),一九八二年出生,目前在英國牛津大學研讀哲學、政治學與經濟學。

譯者簡介 / 許舜閔
一九六七年生於高雄市,政治大學公共行政系及研究所畢業,目前是德國慕尼黑大學政治系博士生,副修哲學與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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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格

商品編號:T0200007
ISBN:9576075998
頁數:320,中西翻:1,開本:1,裝訂:1,isbn:9576075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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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中文版序
我以特別高興的心情歡迎這本書的中文版-本書已經翻譯成十一種語言-問世,因為,從許多方面來看,使用這個語言的是我們這個星球上最具吸引力的民族之一;不只是它的人口數目最多,回顧這個人類最悠久的文化之一,不同於埃及、巴比倫等等高度發達的文化,它尤其不曾因為來自外界的因素所造成的激烈斷裂而產生動盪。此外,中國文化擁有自己特有的哲學傳統,這個傳統雖然不同於發源自希臘(以及印度)的哲學,但毫無疑問地,它也圍繞著那些重要的哲學問題。
這樣一個民族的年輕人-尤其正好在一個現代化過程如此成功的島上-在今天如何研究哲學,一方面對中國的未來相當重要,因為成長中的世代心裡已經內化的某些價值對一個國家的前途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另一方面,對於以非常渴望的心情期盼新的精神形式出現的整個世界也是相當重要,這個精神形式將在第三個千禧年結合中國的智慧和現代論辯的文化而茁壯。當諾拉決定在一所「世界學院」取得她的高中文憑時,如同她正確感受到的,在新的世紀裡世界將日趨統合。當她的筆友跟韓國人結婚、一起在美國將具有歐亞血統的孩子養育成人時,也有相同的感覺;即使他很遺憾自己沒有辦法讀中文,但幸運的是,他的太太會讀中文,而他很希望他的孩子將來也去學中文!
如果諾拉和我的書能夠激發台灣的青少年獨力提出哲學問題,那麼它意味的不只是小孩子比許多大人所想像的更有能力研究哲學而已,更說明了哲學的需求不是歐洲人的專利,而是全人類心靈共通的常數。

維多里歐‧賀斯勒
聖母大學,二○○一年一月

信哲學,得(德)永生 謝志偉 
假如當今成人世界裡「天良未泯」已不可求,那麼「童心已泯」即使不是唯一原因,至少也是主因之一;或者如本書所要點出的,吾人亦可說,當人類的「好奇心」逐漸被「好強心」取代時,人類消耗至今已不甚完美的理想世界就面臨從「風韻猶存」轉為「音容宛在」的危機了。讀完《哲學家的咖啡館》這本歐洲人繼喬斯坦‧賈德的《蘇菲的世界》之後再為兒童與成人所寫而世人爭譯及搶讀的哲學入門暢銷書之後,我過去曾多次在不同場合提出的疑問又躍然浮現眼前:「為何我們的國民教育既無哲學課也缺宗教課?」這個問題恐怕不是一句「敬鬼神而遠之」或「未知生,焉知死」所能回答的。設若宗教與哲學皆源自於對廣義的生命起源、興盛、滅絕及其後續有無的好奇,那麼,如此根本的課題居然可以在我們的國民教育裡缺席,正凸顯出吾人是個務實到令人感到鬱卒的族群。
本書有異於《蘇菲的世界》之處在於,它不但讓十一歲的諾拉與哲學教授雙向對話,甚至也讓她與各家先哲會面,更讓各個不同年代與國度裡獨領風騷的大師們在一間虛構出來的「死而不逝的哲學家咖啡館」對話,隱有化以獨白為主柱的哲學聖殿為以對話為主流氣氛的咖啡小屋之寓意。職是,所謂「一家之言」在對話的辯證網絡裡就有了鬆動的空間,巨人將難再「拒人」於外,侏儒亦非「諸如」兩字可代,讀者因之隨著諾拉進入兼具抽象與具體的生命觀看裡;有被動的活潑受教,也有主動的發言提問乃至直言反駁,至於到底引啥出洞,讀者諸君當各有體會。於是,吾人得知,與人生對話,不但要瞻前,且須顧後;不應僅僅仰望大人的看法,更得傾聽小孩的心聲,不正是「玲瓏有緻不足歡,樸素無華更堪喜也」。總言之;要將哲學入門縮為便於攜帶出門,是一個由博大精深轉為輕薄短小而不失其義的過程;成功的話,就是一本提供讀者「芝麻開門」以方便進出哲學殿堂法門的書,失敗的話,讀者將會經歷一場做苦工、白流汗,而且流的是門外「汗」的噩夢。這本《哲學家的咖啡館》十足地屬於前者。
在此必須強調的倒是,我們並不缺「哲學」與「宗教」,我們缺的是「哲學課」與「宗教課」,正是這點差異使得「玩物喪志」的訓示完全凌駕於「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的體認之上,而希企一勞永逸地塑建出亙古不變的「正道人生觀」之既速食又偏食的貪念最後幾不可免地醞釀出「漢賊不兩立」的想法,終致完全否認並剝奪了善惡之間辯證關係的可能性。劉鶚在《老殘遊記》裡明示的「清官為禍尤烈」與魯迅在短文《狗、貓、鼠》裡隱指家貓憑藉捕殺老鼠的正當性所做的偷雞摸狗勾當,以及賴和在他那篇《一桿稱仔》裡以理當代表「公正平等」的稱仔來諷刺假公務之名以逞私欲的警察,並進而質疑整個統治階級的正當性等等警惕,這些之所以終究僅能是彌足珍貴的空谷跫音,其深層原因正是因為吾人缺乏以無利害關係的角度來「辨識真理」的興趣與習慣,「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凜然骨氣乃演成「道不同,互相權謀」的沆瀣一氣。的確,當人們只問是否「門當戶對」時,焉顧得「門當,管他 who 不對」的疑慮?而這些令人扼腕的事實,依本人淺見,正緣於哲學與宗教未能獨立地成為國民教育之一環所致!
當然,翻開一本西方文明東漸史,我們要說「西方為禍尤烈」也不為過,只是莫忘了,吾人「君子不器」的想法最終卻是在西方「君子不棄」並積極於「科技與人性是否終極相容」的關懷裡開花結果。而儘管類此關懷在西方古今從來亦不曾是多數,它卻是西方世界裡也從未曾間斷的不同意見書,雖然所謂「不同意見書」其實就是「不同意見,你就輸」。
簡言之,在賈德的《蘇菲的世界》和這本《哲學家的咖啡館》都成為暢銷書的背後,隱藏的正是西方世界「科技掛帥、人文掛彩」的困境;就這個觀點來看,兩本書皆屬另類的「瓶中信」:理性本身夠理性嗎?或者:「科技文明」這個概念本身是否就像「獨臂雙槍俠」一樣根本就是個 contradictio in adjecto(自相矛盾的組合)?在此議題下,歌德為那位以中古時代為背景的浮士德所寫的開場白是十分值得吾人細細咀嚼的。茲意譯如下:
畢生鑽研哲學、法學和醫學,
沒事不幸也曾搞過神學,
到頭來,處處進出處處跌,
依舊愚笨如初沒差別,
要論學問,本人可已經是老爺,
學海無涯,卻是寸步難行,彷如穿小鞋。
眾所皆知,這段開場白的功能就在鋪陳浮士德之後隨即與魔鬼訂約的個人和時代背景。浮士德實乃歐洲中古世紀的傳奇人物,在本劇中扮演了一個為求終極知識而與魔鬼訂約並隨之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學者。劇末,被無法遏止的求知欲驅使的浮士德,並非是因為已透過魔鬼的引介痛享人間體驗之極致而喊出那句千古傳誦的「且留步,你多美好」(Verweile doch, Du bist so sch!),而是因為他眼見在其領導之下開墾出來的海埔新生地將造福人群而心生欣慰感;於此同時,他深刻感受到,透過身體力行的實踐所感知的「自由」唯有在與「他人福祉」共鳴的情況下,才能帶來真正的自我圓滿。由此可見,一部《浮士德》鉅作所傳達的中心訊息正是在為當時方興未艾的自然科學界點燃一盞指點迷津的明燈:人類無可遏止的求知欲若不能在真正造福人群的結果中昇華,則此求知欲及其成果正是魔鬼本身!
其實,歌德深知人類的科學知識固然已足以解開許多中古黑暗世紀人們無法理解之謎,然而在浩瀚的宇宙裡,人類依舊是渺小無知的,這預警了迷信理性主義本身非理性的可能性。啟蒙思想和理性主義本身非理性的可能性-將近兩百年後法蘭克福學派所抨擊的-不正是當年浮士德悲劇所做的預警?人類運用科學知識創造出來的產品本應為人所用,但發展至今卻失控到足以反過來威脅人類的現象,核彈如此,核能又何嘗不是如此?這是諾拉的課題、哲學的命題,更是您我的問題。
坐下來,煮一杯咖啡,只要肯與哲學長相守,人生漫漫旅途即使無法抄短路,也不會尋短見。返璞歸真始能抽絲剝繭,本書用心良苦,絕不會是一杯走味的咖啡。


謝志偉 德國波鴻魯爾大學德國文學博士、東吳大學德文系教授兼外語學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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