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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編號:G0100011

嘿,好久不見

譯者 陳靜芳
系列 Cool
出版日 2012-04-30
定價 $270
優惠價 79折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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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最平常的問候,卻是一場精心預謀的駭人復仇的起始句……

一本令人不舒服,卻又無法不讀的小說。──澳洲《坎培拉時報》

★ 2010年法蘭克福書展最受矚目作品,如希區考克的偏執狂電影般令人不寒而慄!

以為塵封已久、無人知曉的往事,隨著兩張熟悉面孔的出現,成了加害與受害的最佳理由……

伊娃從小在寄養家庭間流浪,度過荒唐的青春期,即使有了深愛她的先生麥可和女兒,仍經常不由自主與男人調情、外遇。
因此,當伊娃某日下班後失去聯絡、甚至夜不歸營,麥可只沉溺在妻子可能又外遇的痛苦中,警方只懷疑是麥可自導自演。沒有人知道,伊娃已被綁架囚禁在新鄰居家的地下密室中,只能透過一具正對著她家的監視器螢幕,看著思念的丈夫與女兒,卻完全無法觸及他們……
麥可與伊娃的新鄰居到底是誰?他們為何要如此囚禁伊娃?看似無辜的伊娃與囚禁她的人,到底誰是受害者、誰是加害者?伊娃又能否逃出魔掌?不到最後一頁,你不會知道真相!

作者筆法冷靜、似乎不帶情感,卻屢屢讓讀者在看似平淡的描述中被重重一擊,即使不忍卒睹,仍想知道後續發展。讀完之後,又不禁感嘆:加害者到底需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才能彌補受害者的傷害與失去?而當加害者受到懲罰之後,受害者的內心是否就能得到平靜?


【名人推薦】

※ 非常刺激,沒有多餘的場景。令人想起希區考克那些驚悚可怕的偏執狂電影……寇培爾的作品有一種確切的風格,即使是寫懸疑驚悚小說,他也能達到多數瑞典驚悚小說家無法做到的事:寫出兼具娛樂性又強而有力的對話,同時還能讓劇情往前推展。 ──瑞典《赫爾辛堡日報》
※ 簡單俐落,卻令人非常印象深刻,這是部恐怖又無情的心理驚悚小說,完全符合期待。 ──英國《每日鏡報》
※ 這是部聰明的驚悚小說,與你看過的一狗票犯罪小說都不一樣,我喜歡這樣的改變。 ──部落客 犯罪小說讀者
※ 一部探討罪咎與復仇、冷酷又結構精巧的驚悚小說。 ──瑞典《南方日報》
※ 從頭到尾絕無冷場,作者建立了一種地獄般恐怖緊張的戲劇性情境。 ──《DAST》雜誌
※ 一部極度高明的作品,緊張程度幾可觸摸。 ──英國《獨立報》
※ 令人無法克制、一頁接著一頁讀下去……如果你是個不太需要睡眠的人,可以一口氣讀完。 ──英國《晨星報》
※ 或許你選擇忽略席捲書店的北歐作家作品,但還是有一些精采的故事值得一看,這本可能就是其中最好之一。 ──澳洲知名廣播節目製作人勞伯‧明舍 
※ 本書從一開始就以快節奏進行,塑造出一個驚人又令人信服的謀殺、綁架故事,以及一樁無法逃離的黑暗秘密。 ──部落客 塔拉
※ 這個故事其實是在探討一個人從失落中走出來的能力,或者無能。伊娃在失去她的自由、尊嚴與家人之後,是否放棄了一切希望?攻擊她的人在復仇之後,是否就能消除自己的失落感?麥可是否真能走出伊娃被綁架的陰影,繼續過他的生活?他們女兒的反應又是如何?同時也探討著:人能否找到足夠的理由來平復巨大傷痛?以及,如果那傷痛太巨大,是否就能合理化所有的行為? ──讀者 波兒
※ 本書的劇情令人驚嘆,全書的寫作節奏相當快,也有足夠的懸疑感讓讀者保持興趣……是部引人入勝又驚人的驚悚小說,絕對值得一讀。 ──讀者 尼可拉



作者介紹

漢斯‧寇培爾(Hans Koppel)
生於1964年,是瑞典知名童書作家派特‧利貝克(Petter Lidbeck)的筆名。他曾以此筆名出版過三本描寫今日瑞典中產階級的諷刺小說。本書是他的第一本驚悚小說,在2010年法蘭克福書展中備受矚目,一舉售出10國版權。

◆譯者簡介 陳靜芳(Jamie Chen)
國立中山大學外文研究所碩士。譯有時報開卷好書《鯨騎士》、史蒂芬.金《桃樂絲的秘密》、美國舞蹈家鄧肯女士自傳《舞者之歌──鄧肯回憶錄》、美國犯罪小說作家麥可.康納利《詩人》和《黑暗回聲》等多部英文暢銷著作,以及譯自瑞典文的林格倫經典童書:「屋頂上的小飛人」系列、「大偵探卡萊」系列、《米歐王子》和《陽光草地》等書。現居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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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格

商品編號:G0100011
ISBN:9789868772731
頁數:296,中西翻:1,開本:1,裝訂:1,isbn:978986877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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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2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約斯塔.倫汀,精神病學退休教授,《受害者與加害者》作者,想必在座大多數人都看過這本書。
你們不需要舉手。但我還是非常感謝。謝謝,謝謝。
在我開始之前,我想先問問在座有多少人是警察?現在你們可以舉手了。
好,有多少人是社工人員?
大約各占一半。好,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其實這個問題無關緊要,我不會因為聽眾的職業而改變演講內容。我想我只是好奇。不過呢,如果坐在面前的都是警察,而且是雙手抱胸、一臉懷疑表情的警察,我可能得雙腳打開地站著。有可能,我也不曉得。
反正不重要。今天的演講主題是:「怎麼會這樣?」
這是我們經常提出的問題。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們不反抗?為什麼他們不逃走?
這很像小朋友頭一回聽到猶太大屠殺時會提出的問題。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們不反抗?為什麼他們不逃走?
我們不妨就從這裡開始。從希特勒開始。
大家都知道,希特勒這個蓄著鬍鬚的奧地利人已經從歷史人物變成神話人物。今天希特勒成了一個標準,是純然邪惡的象徵。
「我只是聽命行事」是一種僵化的說法,也提醒我們必須時時質疑權威,並且依照自己的信念而行。
在瑞典,與希特勒相反的人物是童書作家阿斯特麗‧林格倫。
林格倫是生命中美好事物的象徵。她是充滿智慧且通情達理的人文主義者,相信人性本善並倡導良善。
有數不盡的道德小故事和諺語是出自林格倫,其中一句最著名的格言是:雖然有些事情很危險,有時候我們仍必須放手去做。否則我們就不是人,而是一文不值的廢物了。
希特勒與林格倫,黑與白,惡與善。
這種對於是非對錯的天真看法,非常吸引我們。我們想當好人,做好事。
多年來我訪談過許多受害者與加害者──其實加害者也是受害者,這一點我們非常樂意遺忘──我清楚知道在座大多數人,包括我自己,都可能被塑造成前者或後者,這並不難。
我們內心都有希特勒和林格倫。如果有人想反駁這一點,那就太不智了。
不過我們別管哲學了。我今天來這兒是要談談現實情況。
加害者用來讓受害者屈從的手段,全世界都一樣,而且其歷史和人類同樣久遠。主管使用的方法和獨裁者如出一轍,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天下只有兩種宰制人的手段:獎賞與懲罰。可能前者多一些,後者少一些,但所有方法都是這兩種手段的變化版。
我收了錢站在這兒演講,可不是要把複雜的事說得簡單。畢竟我是學者,受的訓練就是把事情弄得很複雜,讓別人覺得我很有智慧,很有深度。
這正是人類發明Power Point簡報的原因。

1. 遷移,社會隔離
2. 暴力擊垮
3. 斷糧
4. 暴力╱暴力威脅
5. 矮化
6. 罪惡感
7. 友善,給予好處
8. 封鎖自我
9. 毫無前景的未來

大家都看得到嗎?很好。我們從第一點開始……

4

遷移,社會隔離
女子從熟悉的環境被抽離,安置在一個陌生的新環境。這麼做有好幾個目的。女子與親友失去聯繫,變得不知所措、對地理環境感到困惑、只能仰賴對她而言唯一熟悉的人:加害者。加害者將女子長期囚禁,這會加強女人對時間與空間的困惑感。如果隔離時間夠長,受害者最後會對所有形式的人性接觸表示感激,即使是強迫式的接觸亦然。


「妳確定?一杯就好嘛。妳還來得及回家受電視荼毒。」
「是啊,來嘛。」
伊娃對他們的邀約報以感謝的微笑。
「不了,」她說,「我要回家當賢妻良母。」
「妳?」諾兒說。「為什麼現在開始?」
「不曉得。或許改變可以增添生活情趣?」
「一杯就好?」
「不了。」
「確定?」
伊娃點點頭。
「確定。」她說。
「好吧,好吧,這不像妳平時作風,不過就這樣吧。」
「我們星期一見。」
「好。向妳的家人問好啊!」
伊娃停下腳步轉身。
「你們講得好像這是壞事似的!」她說,並且無辜地舉手撫著胸口。
諾兒搖搖頭。
「我們只是羨慕啦!」
伊娃拿出ipod,緩緩走下坡。耳機線纏成一團,她不得不停下腳步拉整耳機線,接著把耳機塞入耳朵,選擇播放清單。走路戴耳機聽音樂、目光直視遠方,是唯一能避開和路人聊天氣的方法。路上總有愛閒聊的人想取得他人注意力,聊上幾句八卦。這是住在小社區的麻煩處。
話雖如此,伊娃還是搬來了。麥可在這個社區長大,走在城裡時老免不了要提起社區近況。
伊娃穿過如詩如畫的無人小徑,經過一輛停在路旁的車子,後車窗是有色玻璃,她沒注意到駕駛。耳機音量很大,她也沒聽見車子發動。
等到車子緩緩開到她旁邊、但沒有繼續向前行駛,她才會意並轉身。車窗搖下。
伊娃猜測他們想問路。她停下腳步,猶疑著是否要關了音樂或是拿下耳機。她選擇後者,向前一步靠近那部車,彎腰往車內看。副駕駛座擺著一個瓦楞紙箱和一只手提包。坐在駕駛座的女子朝她微笑。
「伊娃?」她說。
伊娃楞了幾秒,接著胃部一陣不舒服感。
「我就知道是妳!」女子繼續友善地說。
伊娃也報以微笑。
「好久不見。」
女子轉身看後座的男子。
「你沒認出這是誰嗎?」
他傾身向前。
「伊娃,妳好啊。」
伊娃將手臂伸進車窗內,和兩個人握了手。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在這裡做什麼?我們剛搬來這兒。妳呢?」
伊娃不明白。
「我住在這裡,」她說。「我在這裡住了快六年了。」
女子頭往後縮了一下,彷彿難以置信似的。
「妳住哪兒?」她問。
伊娃看著她。
「希塔普。」她回答。
駕駛一臉意外地轉頭看著後座男子,接著又回頭看了伊娃。
「妳開玩笑吧?快說妳在開玩笑。我們最近才在那兒買了一棟房子。妳知道蘇斯利登那棟房子嗎?就在靠水岸邊的坡上。」
伊娃點點頭。
「我就住在隔壁。」
「妳住在隔壁?」女駕駛重複伊娃的話,「真的嗎?親愛的,你聽見了嗎?她就住在隔壁。」
「我聽見了。」男子說。
「這也太巧了吧,」女子說。「這麼說來,咱們又成了鄰居了。真是巧合。妳正要回家嗎?」
「嗯,是。」
「上車吧,我們送妳。」
「可是我……」
「快上車。坐後座。前座一大堆東西。」
伊娃有點猶豫,但是又無法拒絕。她拿下另一邊耳機,將電線纏繞在iPod上。打開車門上車。
女子將車子轉出人行道。
「真是沒想到,」男子說,「妳竟然住這裡。妳住得還習慣嗎?」
「還不錯,」伊娃說。「這個鎮不大,不過峽灣和海灘美極了。宛如天堂。讓人覺得一切都是可能的。只不過風很大。而且冬天一點也不好玩。」
「不好玩?什麼意思?」
「冬天又濕又冷,光下冰冷的雨,從不下白雪。」
「妳聽見了嗎?」男子對女子說。「沒有真正的冬天。只有濘雪。」
「我聽見了,」女子說,並且從後照鏡看了看伊娃。「不過現在很漂亮,這個時節完全沒得挑剔啊。」
伊娃笑著點頭表示贊同。
「現在的確很漂亮。」
她試著讓說話音調顯得樂觀、表情自然,但是她的大腦全速運作。他們搬來這裡究竟代表什麼?這將會如何影響她未來的日子?他們知道了多少內情?
她無法抹除不舒服感。
「聽起來太棒了,」後座男子說。「親愛的,妳說是吧?太棒了。」
「是啊。」女駕駛說。
伊娃看著他們。他們的對話是預先演練過的,聽起來很假。這有可能是因為意外碰頭、情況尷尬所致。她說服自己,內心的恐懼感完全是想像作祟。
「真想不到會在這麼多年後遇到妳。」男子說。
「是啊。」伊娃說。
他看著她,仔細打量她,冷笑還掛在嘴邊,根本無意掩飾。伊娃不得不把眼神移開。
「你們買的是哪棟房子?」她說,並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舉到臉龐,露出緊張姿態。「是山坡上那一棟嗎?白色那一棟?」
「沒錯。」男子說,並將目光轉回前方。
他看起來很正常。伊娃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們就在猜是哪對夫妻搬進那兒,我和我先生昨天還聊到這件事。我們猜是有小孩的家庭……」
伊娃忽然停住。
「大多是有小孩的家庭搬來這兒,」她解釋。「你們之前雇了建築工人。是把整棟房子重新整修嗎?」
「只重新整修了地下室。」男子說。
「妳提到妳先生,」女子再次從後照鏡看著伊娃。「所以妳結婚了?」
聽起來彷彿她已經知道答案。
「是啊。」
「有小孩嗎?」
「我們有個女兒。她七歲,快滿八歲了。」
「有個女兒,」女子重複。「她叫什麼名字?」
伊娃猶豫了一下。
「珊娜。」
「珊娜,真好聽。」女子說。
「謝謝。」伊娃說。
她看了看男子,他默默坐著。再看了看女子。沒有人說話。當下情況不允許有暫停,伊娃覺得必須開口填滿空檔。
「你們怎麼會搬來這裡?」
她希望自己語氣聽起來自然。這個問題其實理所當然,可是她喉嚨乾澀,而且語調聽起來不對。
「是啊,我們怎麼會搬來這裡?」男子說。「親愛的,妳記得我們怎麼會搬來這裡嗎?」
「因為你在醫院找到工作。」女子回答。
「是啊,」男子說。「我在醫院找到工作。」
「我們打算重新開始。」女子說,並停在火車路上等紅燈。
前方三十公尺處有一些人在等公車。
「聽我說,」伊娃說。「你們真好心讓我搭便車,不過我想我還是搭公車好了。」
她鬆開安全帶,然後想打開車門,卻打不開。
「防小朋友開車門的安全裝置。」男子說。
伊娃傾身到前座兩個座椅中間,並將手放在女子肩膀上。
「麻煩妳開門,我想在這兒下車。我覺得不太舒服。」
男子伸手摸進大衣內袋拿出一個四方形物品,比手掌稍微大些。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
伊娃抽回放在女子肩膀上的手,看了看。
「快說啊,」男子說,「這看起來像什麼東西?」
「是刮鬍刀嗎?」伊娃說。
「的確像刮鬍刀,」男子說。「看起來的確像刮鬍刀,但這不是刮鬍刀。」
伊娃再次試著打開車門。
「開門,我要……」
那忽來的一震令伊娃的身體彎成弓形。她痛得全身麻痺失去知覺,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瞬間過後,身體變得柔軟,她頭朝下癱在男子大腿上。她很驚訝自己明明全身不聽使喚,竟然還能正常呼吸。
男子伸手抓了伊娃的手提包,打開尋找她的手機。他拿出手機電池,塞進自己的大衣內袋。
伊娃感覺到車子加速駛過公車站牌。男子手持電擊棒隨時準備出擊。
「身體麻痺失去知覺只是暫時的,」他說。「妳很快就能開口說話、正常行動了。」
他安慰地拍拍她。
「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6

……

伊娃意識清醒。
她躺在後座,看著世界以熟悉的樹梢、屋頂從她眼前飄過,透過車子的移動認出地理形勢,一路上完全清楚他們身在何處。
她幾乎快到家了,這時車子不慌不忙地禮讓另一輛車先行,之後繞進碎石空地來到新裝潢的屋子前方。女子以遙控器打開車庫門,將車子駛入車庫。她等車庫門關上,才下車打開後座車門。接著女子和男子一同帶著伊娃前往地下室,途中未發一語。
男子與女子將伊娃放在床上,以手銬將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男子拿了遙控器,對準那部固定在低矮天花板的電視螢幕。
「妳喜歡看,就讓妳看個夠,」他說著,按下開關打開螢幕。

7

……

「妳能說話嗎?」
男子輕拍著伊娃的臉頰。
「水。」她含糊說著。
「渴了吧?」男子說。
他早就料到,因此帶了一杯水來。他把杯子湊到伊娃嘴邊,讓她嚐嚐。有些水從嘴角流出,伊娃出於本能想用被鍊住的手去擦嘴。
「妳自己喝吧。」男子說。
他拿出一支鑰匙,打開伊娃右手的手銬。她往後靠著床頭板坐直。她接過杯子,一口飲盡。
「還要嗎?」男子問。
伊娃點點頭,把杯子遞給他。他到洗手槽將水杯裝滿自來水。那是一個迷你廚房,可以在建築工寮和學生公寓見到的那種樣式。內建式雙爐台爐具加洗手槽,下面有個小冰箱加冷凍庫。伊娃記得那叫做組合小廚房。她不確定,也不知道為何身處這個難以想像的情境中,她竟然在想這件事。
男子回來,把水杯遞給她,然後走到電視螢幕前。
「我為什麼在這兒?」伊娃說。
「我相信妳知道原因。」
伊娃轉身,試著把左手從手銬掙脫。
「妳覺得畫面怎麼樣?」
男子指著電視螢幕。
「我不明白。」伊娃說。
「畫質有點粗,不過這是高放大倍率。或許妳現在不懂得欣賞,不過再過幾天就不一樣了,一個星期吧。到時候一切就不一樣了。我保證到時候妳會準時收看呢。光是坐著瞪大眼睛瞧,而無法做任何事。不過這對妳而言應該不是問題吧?我的意思是袖手旁觀。」
伊娃不安地看著他。
「你在說什麼?」
男子以手背賞了她一巴掌。那個巴掌來得忽然,毫無預警。伊娃的臉頰發熱,對於暴力所感到的驚愕,更甚於痛楚本身,令她倒抽一口氣。
「妳少裝傻,」男子說。「我們很清楚事發經過。摩根已經說了,他臨終前坦承了。說得確實又詳細。在那天之前,我們還一直自責。結果原來是你們,一直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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