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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編號:05800008

有了自由才有愛──曾昭旭 v.s. 孟子的跨時空對談

作者 曾昭旭
出版日 2006-09-29
定價 $230
優惠價 79折 $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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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第28次中小學生優良課外讀物推介 人文類

愛情學大師最新暢銷力作

我們都曾經自問:「愛情有什麼道理?」
不完整的自己是不可能有完美的愛情與人際關係,
圓滿人生的幸福真義,現在開始為你一一解碼!

曾志朗◇推薦


一堂人人必修的成長學分

當你的愛情萬事如意時,好像一切都沒問題,但當愛情出現裂痕,又好像是世界末日就要來臨?
向來擅長結合愛情學與生命哲學的曾昭旭教授,這次將精選孟子的智慧語錄,從前人的經典中詮釋現代人如何面對愛與自我的種種疑難雜症,真正得到愛的快樂與心靈上的自由。
真情是人內心深處的渴望,人之所以在愛的路上跌跌撞撞、迷迷糊糊、遍體鱗傷、大惑不解,引用孟子的說法:這全是因為自我的昏沈與脆弱。
以孟子個人為例,他穿梭在充滿邪說暴行的戰國時代,卻選擇勇敢的大聲疾呼愛與自由。他也透過自我的省察與修養,讓自己的人格更堅強無懼,而得以擁有真實的愛人智慧,和充滿正面能量的生命力。

相愛筆記

情人間所以會忘了柔情密意而以惡言相向,最普遍的理由或藉口就是「你傷了我的自尊!」似乎只要自尊受傷(而且不管對方是有意還是無心),就可以理直氣壯不愛對方、怨怪對方、報復對方。

當自我處於軟弱、生病、受傷等等不健全的狀態之中,是沒有能力去愛人的,因為他已自顧不暇了!

現代年輕人為了避免情傷,早已發展出一種心理防衛機制,就是不要相信永恆不變的愛情神話、對感情不要太認真、不要輕易承諾也不要逼對方承諾,於是人人自由自在,可以網路一夜情,也可以各自劈腿心照不宣,似乎以為這麼輕鬆瀟灑就可免於一頭栽進情海,不至於被整得遍體鱗傷。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作者介紹
曾昭旭

台灣師範大學博士,曾任高雄師範學院國文研究所所長、中央大學中文系主任,現任淡江大學中文系教授。
專長領域:中國義理學、生命哲學、愛情學。著有《論語的人格世界》《不要相信愛情》《解情書》《永遠的浪漫愛》《老子的生命智慧》《讓孔子教我們愛》《我的美感體驗》《儒學三書》等近四十部知名及暢銷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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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格

商品編號:05800008
ISBN:9861331662
頁數:248,中西翻:1,開本:1,裝訂:1,isbn:9861331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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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人都靠著信任別人而活

孟子曰:人之所以異於禽獸者幾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

                                  ──離婁篇下十九章


人人都希望自己是一個獨立堅強、頂天立地的人,但為什麼事實上能做得到的人很少呢?人又要怎麼樣才做得到呢?一個非常關鍵的起點是:人對人性的基本觀念是如何?如果這一個基本立足點站對了,獨立人格的修持就有可能按部就班地做到;如果站錯了,那麼,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以下就什麼都不用談了。

這個基本立足點是什麼呢?就是「人」。詳細點兒說,就是人人都該認真問問自己:「我是一個人嗎?」

我想一定會有人說:「廢話!我當然是人!不然還會是什麼?」

但問題其實沒這麼簡單。人很容易在言辭上肯定自己是人,可是若進一步追問:「你所謂的人是什麼意思?」也許就說不清楚了。在此,人非常容易弄混的,就是誤從生物性上去界定「人」,說人是屬於動物界、脊椎動物門、哺乳綱、靈長目、人科、人屬、人種。但這樣說恰恰肯定了人是動物(歸屬於動物界),和其他動物只有程度或枝節上的不同,而沒有本質上的差異。

與孟子同時的告子就是持這種看法,所以他說:「食色性也。」(所謂人性,無非是餓了要吃,發情時要交配罷了!)但孟子卻不要從人與動物相同的這一層(就是生物性)去看人,而特別從人與動物不同的另一層去肯定人,而說這才是人性,因為這才是一切動物都沒有而唯人所特有的部分;就這一點來說,人與一切動物才有本質上的截然差異。

但這一點本質的差異到底是什麼呢?有人說人會使用工具(但黑猩猩也會用竹子去打高處的果子),有人說人會笑,(你怎麼知道別的動物不會?)有人說人會思想。(別的動物絕無簡單的思想嗎?牠們只是大腦的皺褶比較少罷了!)但這些說法實在太瑣碎不得要領,我們不妨先籠統說:人本質上和動物截然有別之處,僅僅在於人有心(人之所以異於禽獸者幾希)。

當然,這「心」不是心臟也不是大腦(這些仍屬生物學或形軀層次)。至於到底是什麼?有哪些屬性內涵?我們一時也說不清楚,還得從長計議。在此我們只先點出一點,就是上文曾提到的:「人之性善。」

所謂善是什麼意思先不論,我們只須先問一句:「你同意人之性善嗎?」對人性基本觀念的測試立刻就顯出來了。

一定會有許多人根據自己過去的經驗,立刻表示不同意。許多人毋寧認為人性是惡的,否則我為什麼會被那麼多人欺騙、欺負、傷害呢?

但這樣的態度其實充滿漏洞。首先這是個不完全歸納,(被三個人害過,就推論所有人都壞,其實你認識幾個人呢?)其次,人認為人性惡時通常不包括自己;(奇怪了!為什麼人人都認為自己例外?那豈不是就人人都屬例外而無人性惡了嗎?)最後,若順這態度推論下去,人是根本無法生活的。

原來,人在世上根本是靠著信任他人(也就是相信他存心良善)而活,而無法靠懷疑別人而生存。例如,你坐車就得相信司機,吃飯就得相信廚師,否則你怎麼敢坐敢吃呢?你不怕翻車、不怕飯菜裡有毒嗎?一方面靠著信任別人而活,一方面卻在根本處懷疑別人,這是矛盾不通的,結果只會把人逼到精神崩潰。因為人不可能在提防別人這一點上滴水不漏,計出萬全,於是光是沒完沒了的擔心憂疑就已經足以把自己給搞垮了!

所以,我們還是不如回過頭來,肯定在根本處人之性善(枝節處且不論),並且開始學習重建對人的信任,我們才能活得像個人。

當然這並不容易,得付出努力才行(所謂「君子存之」);否則,順著懷疑的習氣,人性將會愈來愈變質流失(所謂「庶民去之」)。且看世人,不多半是如此嗎?


 

◎人毫無例外都愛自由

(孟子引)孔子曰:「操則存,舍則亡,出入無時,莫知其鄉。」惟心之謂與!                                                   ──告子篇上八章


人之所以為人,首先的本質肯定是人有心,而且心的根本屬性就是「善」(人之性善)。基於「人之性善」這信念,人自然就是會愛人(對人存善意)、信人(也相信別人對我存善意)的,也才可能去愛人、信人。原來這人文世界根本就是靠著人與人間的信與愛才建立得起來、維持得下去的。

但這世上卻明明有許多人對別人不存善意,經常懷疑人、騙人、害人,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也是出於他的善性嗎?

真的,人本來都是願意相信人人心存善念的,但現實經驗卻常常告訴我們:相信別人的結果就是反而被騙。我們就是累積太多這種教訓,才對人性愈來愈失望乃至絕望,乃至不再相信性善而寧可相信性惡。我們總以為,這樣我們就有了心理準備或心理防衛,以後就算被騙也就不致承受失望的打擊了!

但如前文所論,這種懷疑論事實上不足以支持人在這世上活下去,而只會逼人愈來愈退縮、自閉、疑神疑鬼,結果不必等別人來害你,你就先自己把自己搞垮了!

所以,靠懷疑論來自我防衛是無效的,我們最好能找到真正的解答,才能就算被騙被害,都依然能夠諒解、了解,而對人性依然不懷疑不失望。

老實說,這才是真正堅強、剛健的人格,才能如此自信信人。耶穌不也曾經說:「有人打你的右臉,就連左臉也轉過來讓他打。」也無非由於耶穌深信打他耳光的人並非真正心存惡意罷了!

既非心存惡意,那麼人的惡行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一個最根深的源頭是人性中的自由成分。

原來所謂人性之善,可以包括兩個層面,其一就是愛或者善意,其二就是自由。將二者合而為一,就是「自由的愛」或「自由地發出善意」。

在此我們不妨特別凸出自由或自由意願的重要,就是:只有出於自由意志的愛才是真愛,一切被動或被迫去做(例如威迫利誘)的道德行為都不是真道德,因為道德或善意的先決條件就是自由。

我們由此了解,為什麼你愈催孩子去唸書他就愈不想唸,但看來毫無益處的漫畫或上網哈啦他卻樂此不疲,關鍵就在自由不自由。人為什麼會偏選不好的事去做?常常只因為他被迫去做所謂好的事,於是為了護衛自由或說自我的主權,人就會偏偏去做相反的事。原來人所以會做壞事常常是為了叛逆,叛逆則是為了護衛自尊,至於這樣的自尊是否真自尊他已經來不及管了。就狹義的自我或自由而言,他是寧可犧牲對自己更有益的選擇也要先護衛自由的。

但真正而完整的自我,一定是基於自由意志去選擇愛與信,而非惡意與懷疑,因為否則人必自陷於矛盾、自我妨害,乃至無法在這世上活下去。這當然是違背自我意願的,沒有人會真正基於自由意願而選擇活不下去(自殺者常常是被各種有形無形的壓力所逼),所以選擇恨與叛逆是自我矛盾而無效的。人只有真正忠於自己,自由地選擇愛人信人,而且不管遇到怎樣的考驗都不改其志,才算是在為人的根本上肯定了自己是人,也就是一個自由而且能愛人的人。

孟子就是在回答世人的質疑:「既然人之性善,為什麼會表現出惡行?」的時候,引了孔子的話,來說明人之為善或為惡(選擇去信或者去疑),在最根源處只來自人一念之間的自由抉擇:你若選擇去愛去信,人的善性就被你保存了(操則存);你若選擇去恨去疑,人的善性就被你丟掉了(舍則亡)。那麼,人心到底會在眼前當下這個剎那(這一念之間)選善還是選惡?孔子說:那是完全沒有保證、無法預測的(出入無時,莫知其鄉。鄉,向也)。為什麼沒有一定?就因為人心具有自由的根本屬性的緣故(惟心之謂與)。人之高貴在此(人可以不接受任何脅迫),人的危機也在此(但人若自己迷了心竅,偏要選擇不愛不信,也無人可救)。


 

◎但人卻常被困在自我意識之中

孟子曰:富歲子弟多賴,凶歲子弟多暴。非天之降才爾殊也,其所以陷溺其心者然也。                                               ──告子篇上七章


人性的第一本質就是自由,第二本質才是道德,兩者結合,就是基於自由意願而選擇道德(合理、善意與愛)。當然這才是充分呈現的完整人性,但事實上人卻經常不選擇愛而選擇恨,偏要去做不合理的壞事,試問是什麼緣故呢?

近來社會新聞多次發生男女間因求愛不遂、挽回不成而殺人或自殺的情事,或是瘋狂刺殺女友五十七刀,或是宣稱「沒有妳,我就什麼都不想要了」而去撞火車,或是在「為什麼不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藉口下刀抹女友脖子,甚至連碩士高材生都會做出潑人硫酸的毀容慘事,試問這種種不合理的行為是怎麼來的呢?

除了性惡論(先前已論證其矛盾不通),還有一種很流行的說法是推給環境的影響、周遭事件的感染。如連續發生情殺事件,就有人說是因資訊傳播有樣學樣。的確,當社會上發生偶像級人物的自殺事件(如川端康成、張國榮),也可能會引起一陣跟風。這一類觀點引而申之,甚至還可以包括基因決定論,也就是說,人會做出某種反社會的行為如偷竊、搶劫、攻擊、性侵害等,常是因為其人具有某種基因,或者說是因為他腦部某種化學物質失衡,等等。

但問題真可以就這麼簡單解釋嗎?若然,人間就沒有罪惡乃至沒有善惡可言了,因為一切都是環境或基因決定的,完全非我所能負責。而且,這一切都只是一樁樁客觀呈現的事實(科學觀點下本來就是價值中立、不涉私人感情),又有什麼是非善惡可言呢?

因此,環境、基因的影響,頂多只能算是誘因、助緣,而不是發生邪惡偏差行為的真正原因。換言之,環境或基因影響到的,只是偏差行為的形態、傾向,而非邪惡之所以為邪惡的本身。

孟子因此舉例說:生活在好年頭(經濟起飛、環境富裕)的孩子們,容易懶惰、軟弱、抗壓力低(富歲子弟多賴);生活在歹年頭(水旱頻仍、經濟凋敝、失業率高)的孩子們,則容易好勇鬥狠、蠻不講理(凶歲子弟多暴)。這是天生的基因差異、稟賦不同所造成的嗎?不是的(非天之降才爾殊也)!這些都不過是問題的表相而已,真正的問題其實在人的心。

為什麼說環境、基因的影響只屬表相呢?乃因同樣的環境可能促成完全相反的行為表現,如生長在優裕環境的孩子,也可能因此表現出優雅、溫柔、樂善好施的人格;生長在惡劣環境中的孩子,也可能因此變得強韌、堅毅、成熟。雖然在統計上居於少數,至少已不能說富歲子弟必賴、凶歲子弟必暴了!

然則不管在富歲還是凶歲,真正決定人為善抑或為惡的根本因素是什麼呢?孟子認為就是人的心。

但既然人之性善,那麼人心為什麼會選擇為惡?孟子的解釋是「人心的自我陷溺」。

但人心的自我陷溺又是什麼意思?一般理解陷溺是指「為外物所困」,如陷溺於物欲(酒色財氣、名利權位),但這仍是落入前述歸因於環境的窠臼;其實花不迷人人自迷,所謂自我陷溺,乃是被自己所困的意思。

我們不妨仍借用人性可暫分為自由性與道德性兩面這個理論來解釋。所謂被自己所困,原來就是黏著在自由性(自尊心、自我意識)之上而來不及去照顧道德性,乃至不惜為維護自尊心而違背道德性的意思。乃因自由性是第一本質,道德性則排名第二,所以當二者衝突,就只好犧牲道德性而不免故意去做出不合理的事了!

當然,這樣的自我不是充分完整的自我,而是用這一半自我(自由性)去否定另一半自我(道德性)的病態行為。所以人會殺傷自己所愛的女友,事後都會感到後悔,只是當時一衝動就顧不了那麼多罷了!因為是病態,才稱為陷溺。至於當此之時該怎麼辦?且待下文再討論。



◎邪惡來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孟子曰:飢者甘食,渴者甘飲,是未得飲食之正也,飢渴害之也。豈唯口腹有飢渴之害?人心亦皆有害。人能無以飢渴之害為心害,則不及人不為憂矣。

                                                 ──盡心篇上二十七章


人性本善,人之變壞,主因不在外界,而在人心的自我陷溺。而要避免陷溺,首先就要明白陷溺是怎麼發生的,才能對症下藥,從根阻絕。

孟子認為,陷溺所以發生,就在心執著於一度發生在生活中的創傷經驗。

基於人形軀的有限(相對的,心則屬於無限性),當進行謀生活動時,一旦所求不遂,基本的生活需求(如飢求食、渴求飲)得不到滿足,是會帶來生存的威脅的。這時會誘發人強烈的求生本能,或者用非常手段去爭取生活資源,或者降低正常的需求量與需求品質,讓原本不夠的變得夠,原本食不下嚥的變得甘之如飴(飢者甘食,渴者甘飲)。我們因此了解,為什麼當災難或戰爭發生,常會使得優雅的人變粗暴、有德之士變自私,爭先恐後、損人利己,都在所不顧。無他,當生存受到威脅,求生本能就凸顯罷了!

這當然不是生活的正常狀態,也不是社會群體的正常秩序(是未得飲食之正也)。但這可以算是惡嗎?倒也不能算,因為這只是求生本能。所以當一個人三天沒吃飯,見到攤子上的麵包忍不住搶了就跑,其實是情有可原的,就算捉進法院,法官也頂多判罪但不予處罰。為什麼?乃因他這樣做只是被飢餓所逼(飢渴害之也),而不是成心犯法。

由此可見,所謂「惡」並不能單從行為來論(單從行為論罪只是著眼於社會秩序的維護,而不去管人性是善是惡),更要考究「動機」(所謂「犯意」),得要動機不良,才是邪惡。

但所謂邪惡的動機或犯意又是怎麼來的呢?如果人確實有邪惡的動機,豈不就構成性惡之論而有悖於性善之說了嗎?而如果邪惡動機不成立,我們又當如何解釋許多分明是故意害人的行為呢?

孟子認為,關鍵就在於心執著於一度在生活中發生的創傷經驗;用孟子的話來說,就是「以飢渴之害為心害」。

原來,人在一度面臨打擊、挫折、匱乏、傷害等等生存威脅之時,因激起求生本能而防衛而反撲而逃命,都是在刺激下的自然反應,這無可厚非。問題出在這危險緊張的時刻過去之後,人能不能及早將那防衛反應(如全身緊繃、血液循環加速、腎上腺分泌增多、目光搜索、拳頭緊握……)撤消,恢復正常。

動物由於無心,所以一切生命機能冥合大化,牠們的防衛動作也是應機而起,時過而息。人卻不是這樣,因為有心,就會將經驗存留,乃至反覆制約、自我凝結為種種心理防衛機制。結果一朝被蛇咬,十年都還怕草繩,就因心中殘留的恐懼感、憂疑心(所謂的心理防衛機制)一直沒有清除,於是一次打擊建立一處防衛機制,歷經成長過程中的一次次創傷,防衛機制就可能只增不減,終連成一整片的心理防衛網。在這銅牆鐵壁般的防衛堡壘之中,人終變成自我意識的囚徒,不敢敞開心懷與別人坦誠交往,而永遠只會用疑懼的眼光、計算的心態,去預防別人的傷害、較量自己的利益。一切言行都不再出於自由善良的本性,而都只是意識型態、言行模式的刺激反應。這時他何止不再相信別人?連自己的性情也逐漸異化變質扭曲為邪惡了!

總之,人的邪惡不是天生的,都是後天造成的,而造成的因緣,就是在每一次現實創傷之後,沒有及時反省,矯正錯誤、治癒創傷、清除疑懼、恢復健康;反而是順著他的創傷經驗,去構築自己心目中一個虛妄的世界圖象,導致他的人生也由真變假。這就是所謂「心病」(人心亦皆有害)。所以孟子真誠勸告:如果人能夠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因一時的生存威脅,牽連到心靈的自由自尊也為之斲傷,那麼人才不會在世上自卑自疑,處處與人計較輸贏賺賠(不及人亦不為憂),而不知不覺掉入相爭相疑的邪惡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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