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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我們的美味人生:貴婦奈奈 × 創意料理主廚,從 12 個精采人生慢燉出的暖心料理

史茵茵,愛唱歌的哈佛碩士變身療癒系歌手

歡慶熱鬧的西班牙海鮮燉飯、味道很有深度和高度的玉米海鮮湯

「茵茵想吃什麼?」

「我想吃西班牙海鮮燉飯。」

人與食物的關聯

一個人喜歡什麼料理,往往和他的性格或價值觀相呼應,仔細一想,就會發現之間巧妙的關聯竟有那麼一點同性相吸或物以類聚的道理,難怪日本作家會想到用肉食和草食把人分成兩種類型。

西班牙海鮮燉飯是西班牙有名的大鍋飯,有些尺寸大到不可思議。西班牙緊鄰地中海域,使用唾手可得的豐富海鮮(魚、蝦、花枝、貝類)當主菜。這是一道把人聚在一起的歡樂料理,是西班牙人節慶聚餐常煮、家裡團圓常見的家常便飯,裡頭藏著一種華麗高檔的食材──番紅花。

番紅花可說是世界上最昂貴的香料,大約一百六十朵番紅花才能收集到一克的紅色雌蕊柱頭,要趕在日出前人工採摘完成,才能避免枯萎失去價值,採收後還要馬上乾燥脫水才能分級售出。

番紅花也分等級,只採最上面紅色柱頭的是最高等級Sargol,帶有柱頭紅色以及一點黃色部分的是第二高等級的Pushal,一半紅色一半黃色的則是第三等級Rio,只採黃色部位的是最低等級的Dasteh!因為稀有番紅花的加持,西班牙海鮮燉飯升級變身低調的貴族。

西班牙海鮮燉飯作法並不輕鬆,常讓一些人打退堂鼓,放棄不煮;有些廚師收到燉飯的點單也會倒抽一口氣。它必須耐著性子把生米炒成熟飯,不停翻攪,盯著鍋子看,視情況慢慢加入一勺又一勺的高湯拌炒,還得時時注意控制火侯,維持鍋子溫度不高不低,拌炒節奏不快不慢,才能讓米均勻受熱、均勻熟成。過程繁瑣,一刻都不能鬆懈。

當你決定耐心投入這場細火燉煮的過程後,一定可以成就一道華麗又經典、人人迷戀的料理。

想像認真翻炒米飯的樣子實在很適合形容摩羯座茵茵的執著,她對每件事總是這麼的專注努力,總是這麼低調的華麗,總能吸引一群人歡樂的相聚,就像這道西班牙海鮮燉飯。

一見鍾情也適用友情

貝克漢說,當他第一眼在 MV 上看到辣妹合唱團時期的維多利亞,就認定她將是自己未來的伴侶。而維多利亞也在足球明星卡中一眼看上貝克漢,認為他是全隊最好看的球員。好浪漫!我跟茵茵的故事也是這樣開始的。

七年前,2008 年 6 月 6 日,當年最紅的節目超級星光大道安排一場非藝人的踢館賽來和星光幫歌手 PK,茵茵出現在 PK 選手當中。那是我第一次聽史茵茵唱歌。當她開口唱出 的第一句歌詞,我便愛上她的聲音,這不是普普通通就能唱好的一首歌,開頭的低音要夠穩才能展現實力,要鐵肺才能撐住長音的那口氣。

「史茵茵,哈佛大學教育研究所畢業,曾在歌唱比賽中打敗楊宗緯,現在是獨立創作歌手。」

主持人這麼介紹茵茵出場,那一刻在現場或在電視前面的觀眾一定跟我一樣張大嘴巴。我帶著一連串的問號和一大堆好奇聽她唱歌,究竟是什麼理念和內在聲音的支持,讓這位出類拔萃、從北一女一路念到台大外文系,最後頂著夢幻的哈佛教育研究所學歷歸來的女生,在 2007 年毅然決然認定歌唱是她的使命,是這輩子註定要走的志業?

節目結束後,我開始 Google 史茵茵的故事。當年關於茵茵的報導和採訪不多,只能從她的個人網站和友人的部落格略知一二,不過倒是很輕易就找出她參加過的歌唱比賽和試鏡時清唱的影片。越搜尋越讓人驚豔,電視節目上這首PK歌曲只表現出她一半的實力,她能駕馭音樂劇、流行樂、爵士和福音歌曲,語言橫跨中英日粵台(現在也走在法文的路上)。

我把搜尋來的史茵茵全紀錄寫在部落格,點點滴滴鉅細靡遺到連身邊朝夕相處的好友們都問我:「原來妳跟史茵茵這麼熟!」我直說:「我不認識茵茵啊,認識的話怎可能不跟妳說?」「但妳看起來對她瞭若指掌!」

網路世界就是這樣,只要打上史茵茵按下搜尋引擎,就會出現好多相關報導和文章,就像輸入貴婦奈奈,連履歷表都查得到,即使有些小錯,也沒人想求證,我也以這種自以為的角度寫著我搜尋來的史茵茵,寫著我對她的投射和想像。

奇蹟就在自己身上

You want to see a miracle? Be the miracle.──王牌天神(Bruce Almighty, 2003)

透過歌唱,透過部落格,有一天,我竟收到茵茵的來信(我的追求不是夢)。接著我們交換作品,參與各自的演唱會和簽書會,也常相約聚會,因為某些相似的背景、許多相同的興趣、理念和信仰讓我們很快就靠得很近。越認識茵茵便越覺得這女孩真是稀有的存在,越認識便越證明我文章裡的想像與投射,正確度高達百分之七十,剩下沒說的百分之十是她的童年經驗,另外的百分之二十是她那超乎我想像的自我要求和堅毅(至今她依然嚴格要求自己在表演上和生活上無愧於心的卯足全力,也難怪後來我們見面的招呼語都是:幾點睡?睡得好嗎?肩膀好痠痛……)

從小乖巧的茵茵自律甚嚴,功課、交友、生活秩序完全不需人擔心(非常適合自由工作者的特質),這是容易分心的我最缺乏也最崇拜她的部分,在我眼中她就是人生勝利組,我曾怯怯的問自己,若不是在這種年紀、這個時候相遇,我跟茵茵可能變成朋友嗎?絕對沒交集吧!

「你交朋友通常主動還是被動?」我問。

「被動。」茵茵說。這麼巧,我剛好是主動派,只要我夠主動,還是有機會當茵茵的朋友囉,哈哈哈哈哈。(事實也真的是我先在部落格表白啊)

唱歌帶來的改變

屬於舞台的人通常都有種與眾不同的魅力,茵茵的外型絕對吸引目光,實力完全 hold 住全場,每次看她表演時的輕鬆自在(尤其爵士音樂和福音歌曲更是鬆到要飄起來的程度),總以為她天生習慣人群、自由奔放。

「我是非常內向的人,不太出門,有點社交恐懼,在陌生人,甚至同學或親戚面前總是不敢表達、做什麼都不自在。唯一覺得喜歡且開心的事就是唱歌。我常常拿著遙控器站在櫃子上唱歌,透過早熟的歌詞和心酸的旋律盡情宣洩情緒。我一直想改變自己害羞閉俗的性格,所以在高中時聽了哥哥的建議,參加人生第一個歌唱比賽,很幸運的得了第一名,同年又參加寶麗金歌唱比賽,得到銀獎(第二名),那個比賽讓我有了機會出了張小 EP,像明星一樣拍了宣傳照、也得到寶麗金唱片的合約。」

好佩服茵茵的行動力,更羨慕她有個哥哥當推手,有意無意逼出自己的實力。(我高中只敢調戲男生,不敢參加這類比賽)

家庭成員的影響

茵茵的媽媽是師大音樂系畢業,哥哥唱聲樂,史爸爸是醫生,聲音非常好聽,我腦中想像茵茵家每天的生活就像音樂劇,說說唱唱,每個人出場都有專屬的背景音樂。先天音樂基因的遺傳、後天音樂環境的薰陶,再加上她求好心切的自我鞭策(小時候長期宣洩情緒的歌唱練習),實力絕對無庸置疑。

可惜,高中茵茵年紀太小,史爸爸史媽媽不希望女兒太早接觸演藝圈,覺得複雜。茵茵接受爸媽的建議(真的很乖)心想反正未來一定還有機會,便收心回到校園唸書,考上台大外文系。「其實當時能這麼乾脆離開是因為有點被演藝圈嚇到,出唱片的個人資料體重被寫成四十七公斤,實際是五十五公斤,拍宣傳照時造型師也流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現在的茵茵笑著談這件事,但我想那對一個害羞且在乎自我形象的高中生打擊應該頗大。「我曾為此極度節食導致停經半年。之後我決心再也不節食,傾聽身體的聲音,夠了就不再吃。」

「上大學後,我依然不斷參加歌唱比賽,卻不再出現與演藝圈接觸的機會,直到畢業前夕的那場歌唱比賽,我拿到一張製作人的名片,告訴我如果有興趣可以到他們公司聊聊。我去了,跟另一位製作人談,那位製作人一見到我就說,妳二十二歲,年紀太大了,如果十八歲我就簽妳。當時我還沒機會思考未來就業的問題,就先被宣告歌唱這條路不能走。當時的我沒有勇氣推翻他的話,沒有勇氣相信自己也許還有其他方法可以繼續我喜歡的歌唱之路。我的心像玻璃一樣被震碎,卻因為好強,不想被看出我很受傷,不想承認失望,於是又回到安全的、我最擅長的領域讀書,繼續升學,反正出國念書也是我的夢想。很快地,我便順利申請到心目中的第一志願。」

事情總是一體兩面,是光環也是包袱,是壓力也是助力

「第一次離開家到了國外,我的社交恐懼症好像被治癒了,個性變得自由奔放,非常盡情地享受快樂的留學生活。沒料到回到台灣後是一個全新考驗的開始。

前三個月,我一直面臨丟履歷找工作石沉大海的情況,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在美國學的沒有用,是目前台灣並不需要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三個工作都只做三、四個月,就因為公司營運出現問題或學校經費不足而終止,內心很徬徨、很挫折,難過自己唸了哈佛碩士卻淪落打工仔的窘境。

終於,我得到了一份公部門的新聞工作,內容是我擅長的外文和寫作,對我來說如魚得水,但上班時間又長又無聊,於是我開始參加派對,也舉辦派對,認識好多好多不同世界的人,朋友甚至說:茵茵可能認識台北市一半以上的人吧。我也彷彿從這些人脈中得到一些表面的自信。就這樣過了幾年,有點厭倦這樣的生活,雖然接觸的人多,但跟每個人的互動只停留在表面,沒有更深的交流,對工作沒有太大的熱情,我知道那不是我想做一輩子的事,加上跟史媽媽的衝突越來越多,史媽媽不能接受小時候那個乖乖女長大後變成社交女王,天天都在外面玩。於是我開始反省人生的意義是什麼,我的目標在哪裡?忽然聽見心裡有個聲音說,我還是喜歡唱歌。」

兜兜轉轉過了十幾年,再次想起歌唱帶給自己的愉悅。

內心真實的滿足與快樂是支持一個人燃燒自己、發揮熱情的關鍵

茵茵身邊沒有從事流行音樂相關的朋友,想唱歌,該怎麼進入這個圈子呢?

生命的樂趣在於看似谷底卻充滿驚喜,洞口雖小,亮點卻如此明顯。套句這幾年的流行語:當你認真想做某件事,全宇宙都會集合起來幫你。當這股想唱歌的念頭興起,走到哪都有訊息告訴你:你可以來這裡。

偶然的機遇下,茵茵報名參加一個百老匯音樂營活動,接著又在一場藝文活動中拿到一張歌唱比賽的傳單。「我回台灣後雖然還想繼續參加比賽,卻發現每個歌唱比賽都有年齡限制,必須二十四歲以下,而那個比賽完全沒有歌唱限制,我便很開心的去比賽了。」

那個歌唱比賽是一個卡拉OK機的宣傳活動,沒有唱片合約。茵茵在那個比賽與其他相當厲害的高手過招後得到第一名,接著各式各樣的演唱邀約便開始出現。

「到餐廳駐唱的機緣很妙,有次朋友在餐廳辦生日會請我唱兩首歌,鍵盤老師聽了覺得不錯,便問我想不想在那裡駐唱。後來幾次幫朋友在其他地方代班演唱,也循序漸進成為那裡的駐唱歌手。」

除了在飯店駐唱,茵茵也跨界報名試鏡,主動爭取音樂劇角色的演出機會。幾年下來,公演的機會越來越多,被更多人看見也被更多人認識,甚至長達六年擔任王力宏世界巡迴演唱會的專屬和音(和音天使來來去去,只有茵茵是固定班底)。

時代慢慢改變,什麼年紀出道已經不是問題

隨著Youtube上的高人氣點閱,轉入歌手身分的茵茵耕耘兩年半就得到金曲獎傳統藝術類最佳演唱獎提名,這對她來說是偌大的支持與鼓勵。幾年來的磨練和成熟,她的位置站得比以前更高,也有不少與唱片公司簽約的機會,但她依然繼續獨立歌手的角色,堅持自己的風格,穩穩地做自己喜歡的事,自己出唱片、自己辦演唱會、只上少數與上帝相關的節目訪談,不求更多娛樂新聞的曝光。

如陶子姐說的:「我們一直找妳,妳都不出來,擁有一身武藝卻隱身江湖。」她真的好低調,低調到我差點錯過聽她唱歌的機會。

聽心裡的聲音,走喜歡的路

進入演藝圈可以擁有更多的資源,接到更強大的代言,賺更多錢;另一方面可能得妥協、交換、犧牲自己的理想生活,或與暗黑的炒作、莫名的流言對抗。衡量比較自己的想要和需要之後,茵茵選擇低調地在自己熟悉的領域中表演、收益。

茵茵想起,「有次出國工作,史爸爸在機場用洪亮的聲音叮嚀我:『不要賺太多錢喔!』當時覺得好笑,後來回想起這句話格外有意思。想起之前朋友分享保羅.匹夫在TED的一場演講,主題是:財富讓人變得更壞?越有錢越無情?說起他過去曾做過的研究結論:『當個人的財富越多,憐憫心和同理心會同時降低,對頭銜的慾望和自身利益的關心則增加。』我也提醒自己,不要為了追求財富而看不見自己喜歡的本質。如同路加福音耶穌的提醒:『要謹慎自守,免去一切的貪心,因為人的生命不在乎家道豐富。』」

高低起伏的大大小小事件累積出生命中不平凡的精采,從挫折與反思中慢慢找到自己的目標,堅定自己的方向,走出自己的路。

學習的秘密武器

茵茵有套自己的學習方法。她很聰明,很快就能抓到重點,事後又能精準整理歸納問題。就像她童年學唱歌,先從模仿開始,觀察歌星們的一舉一動、一字一句,再精準完整地輸入自己的大腦,然後唯妙唯肖一套不漏的表演出來。表演,再表演,一遍又一遍。學外文也一樣,茵茵的多國語言能力驚人,英日文都是能流利溝通討論事情的程度。現在還繼續進修法文。「我很喜歡外文,很喜歡聽也很喜歡模仿。」先專心聽外國人說話的咬字與音調,模仿、練習、再練習,然後結合自己的特色,轉化成自己的能力和魅力。

後來,茵茵迷上料理,方法無他,一樣模仿、學習、再練習。

用這道低調高貴的西班牙海鮮燉飯送給:堅定信仰、追隨心中價值去努力的天使,史茵茵。

愛唱歌的音樂智慧

音樂天份高的人,對聲音的反應比一般人更靈敏,聲音包括旋律、音頻、音準以及說話的發音咬字等等,音樂智能高的人總能將各種聲音精準複誦,再生傳播。茵茵的音感天份肯定比一般人突出。

還有研究指出,歌唱得好聽的人通常人際溝通能力較好。

音感好的人聽覺敏銳,能調整自己的聲音跟上音準和節拍,能透過聲音能量辨識對方的情緒,較能同理對方。與別人對話時也能適當調整自己的聲音(大小聲)、控制情緒。這類型的人通常擅長傾聽,能調整自己的角度去理解對方的心情;經常走音或唱歌不在音準上的人大部分缺乏傾聽的能力,也較易曲解別人的意思,相對溝通技巧也較差。

因此推論:「唱歌好聽的人,通常人緣也好。」主要理由就在於高傾聽與高表達。

人際關係的經營一部份要付出與同理,另一部份得靠自我要求與覺察,客觀的跳出來檢視自己與他人互動的狀態,看得見自己的盲點。唱歌也一樣,要清楚覺察自己哪裡需要修正,更要常檢視自己的聲音才能一直進步。

唱歌跟作研究一樣,是件了不起的功課。茵茵在哈佛學到的教育哲學絕不會作廢,習得的智慧會在表演或創作中應用出來,學教育的人,更能掌握唱歌技巧的精髓。

低調高雅西班牙海鮮燉飯

這道食譜的做法和傳統的西班牙海鮮燉飯稍有不同,算是介於義式燉飯和法式燉飯之間,不過只要好吃,哪一國其實也不那麼重要。

西班牙海鮮燉飯的其中一項重要材料是番紅花,不過這種高級食材可不是隨便就買得到,這時就可以利用超市賣的罐裝調味料,有時它們蘊含的成分就有你在找的獨特香料,省錢又省事!

食材

長梗米350克 雞高湯1200ml 洋蔥1/2顆 紅椒1顆

墨魚1/2隻 蝦5隻 干貝3顆 蛤俐5-7顆

半熟淡菜5顆 檸檬1顆 巴西里1小撮

白酒150ml 西班牙海鮮調味粉2湯匙

作法:

1. 把西班牙海鮮調味粉倒進高湯裡,然後再處理食材:洋蔥切丁、紅椒切丁、檸檬切角,巴西里切末。

2. 墨魚先把身體跟腳拔開,接著抓住耳朵往旁邊撕,把皮全部撕光。墨魚皮撕掉後,往身體裡摸,會摸到一片像是塑膠一樣的軟骨,把軟骨抽出來,接著再把內臟給擠出來,裡外沖洗乾淨。最後將身體切成 0.8 公分左右的環,一半現用,另一半下道菜用。

3. 干貝從中劃開成一半的厚度,蝦子去殼和蝦腸。

4. 鍋中倒入一點油,中火炒洋蔥丁至洋蔥軟化呈透明狀,約5分鐘,加進紅椒再炒2分鐘。

5. 放進飯粒,翻炒到米粒裹上油光,約1分鐘,倒進白酒,煮至揮發,約2-3分鐘。接著再以勺為單位,一勺加進鍋裡,輕輕攪拌幫助飯粒吸收湯汁。

6. 在放進大約4勺後,就可以開始試吃米粒嚐熟度。假設你喜歡吃的米粒硬度是10分熟,那在試吃米粒時感覺到7分熟的時候,再放最後一勺湯,同時放進海鮮,不論是想像散壽司狀均勻鋪著,或是擺放射狀都可以。

7. 蓋上鍋蓋,小火燉煮約8分鐘,或至飯的表面看不到湯汁為止。

8. 最後再蓋上鍋蓋悶約5分鐘,出餐時撒上巴西里和放上檸檬角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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