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轉換工作跑道時,不能光說「不要做我現在做的事」,逼自己想像細節,未來會更真實。
  2. 思考你的財務未來時,「錢不是錢」這個觀念會給人很多力量。
  3. 打造未來時,當你質疑、不相信、一直說不,通常就表示未來近了。
  4. 我們對科技的任何恐懼都不是來自科技本身,而是來自我們的無力感。
  5. 如果你真的很擔心末日浩劫,你要做的就是走出去,認識鄰居。 

  --《也許你該跟未來學家談談

 

作者布萊恩‧大衛‧強森(Brian David Johnson)是國際大廠英特爾首度聘用的未來學家,他在這行做了25年,以鑄造未來的心法,幫助無數人和組織的命運徹底質變。

書中幾個例子:

  • 泰拉處境淒涼,現有存款連付當月房租都有問題,因為鑄造未來,讓她找到付房租的方法,還能重回學校完成物理治療學位。
  • 麥鐸斯沒有理財概念,每月收支完全無法平衡,害怕日後窮到要靠救濟,也無法供應小孩念書,因為鑄造未來,讓他有了存款和投資可以買房子。
  • 主修美術的小羅,別人笑她想去皮克斯動畫的夢想,她也覺得遙不可及,因為鑄造未來,讓她成了漫威電影的動畫師。

 

在遇到作者前,他們連未來都不敢想,光處理眼前的困境就分身乏術。但事實並非如此,作者希望你給自己一個機會,勇敢做個不同的夢,面對未來的方法對了,你就能達到真心想要的未來。自己的力學》作者洪瀞讀後大力推薦:「本書之所以有趣在於,你會在閱讀後理解「未來」,並且獲得具體方法。」

 

 

布萊恩‧大衛‧強森:

如果你正在讀這本《也許你該跟未來學家談談》,我希望你的狀況沒有太慘澹危急,但想必你需要一點關於未來的建議,或許是關乎你的工作,或許關乎財務安全感,也可能是科技、政治、經濟的發展讓你倍感焦慮。或許你不確定和孩子或父母的關係會如何發展。或者是對未來情勢的恐懼:瘟疫、戰爭、疾病,還有這一切的源頭:死亡。

我可以幫上忙。我不能預知你的未來,但可以讓你看到我已經幫助很多人實現他們的未來,讓他們知道自己必須採取哪些明確的步驟,才能朝自己想要的未來邁進——或至少對自己的方向感覺踏實一點、更多的掌控權。

跨出第一步最難。但請相信我,你真的辦得到。我沒有說這很簡單,但我要讓你知道你辦得到。

 

〈對未來,你擁有的掌控權沒有你想的那麼低〉

我想要分享一則故事,讓大家知道轉換觀點有多麽重要,可以把人從絕望的深淵拉起來。

那天我坐在書房,寫研究報告,結果我收到一則訊息「未來學家,你在嗎?」

「在,」我回覆:「怎樣?」

「請告訴我,我也有未來。」泰拉回答我。

我參加過一場探討科技的未來與美國夢的市政大會,在那裡認識了泰拉。那場活動辦在愛荷華州立大學的校園。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但這幾年泰拉過得並不順。她有一些心理健康的狀況,後來導致財務困難。

「妳有未來。」我在簡訊裡說。

「我戶頭裡有三百美元,房租要一千一百美元,兩週內要交。告訴我,我要拿這個未來怎麼辦?」

「方便的時候打給我。」我很快地回覆訊息:「我們談一談。」

泰拉在那一個月前左右曾經聯繫我,讓我知道那次在大學校園見面以後的進展。我們廣泛地討論過未來幾次,可是我不曉得情況已經變嚴重了。泰拉不曉得我很熟悉谷底的視野。

我能自在地討論這些話題,我也知道資源有限、財務無望和沒錢可用的感受。

二〇〇一年八月,我和其他人共同創立了科技公司,我對那科技很有信心,身為未來學家夠讓我相信網路會和電視結合在一起。那比iPhone早很多年,也遠在我和英特爾一起開發智慧電視之前。我真心相信網路電視會出現。

因為我相信,我把所有的積蓄、信用、資產都投入這間公司,要讓公司起步。然後發生了九一一攻擊,景氣停滯,所有的投資人都把銀彈收回去。我們垮了。我失去了所有的錢,還必須申請個人破產。我知道抓不住繩子是什麼感覺。

這就是為什麼只要有人發現自己在洞裡,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們的電話我都會接。我也曾經在洞裡,所以我可能有辦法幫他們找到出路。

我的手機響了。

「妳一定很挫折。」我冷靜地說。

「對,也不對。」泰拉回覆我:「確實,我感覺很挫折,謝謝你。」

我可以感覺得出來他想要有禮貌,可是聲音透出畏懼和氣餒。我可以看得出來她想要尖叫或大吼,可是她知道不適合:「但我也覺得受夠了,你知道嗎?我是說,當然我犯過錯、曾經搞砸過,可是那代表我這輩子難道就這樣嗎?連付不付得出房租都不曉得嗎?」

 

 

「我不認為,」我回覆說:「不會一直是這樣。妳的現況還有另外一面。」

「真的?」她的聲音透著一絲怒意:「我覺得很無力、沒有價值,就好像我對這世界沒有價值,好像我永遠都不會有價值。」

泰拉進入了負面螺旋。無力感、挫折感、恐懼感會互相強化,讓你在深淵裡繼續墜,愈跌愈深。

「我可以幫什麼忙?」我問。

「你給我一千美元。」她答得很快,然後過幾分鐘又說:「不,老布,我不是打電話來借錢的。我是說,如果你給我一千美元,我的日子會馬上好過一點,但那不是你的功能。我知道。」

「所以我可以幫什麼忙?」我又問。

「告訴我。」她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告訴我,我有未來。給我一點希望。」

「妳有未來。」我平淡地說。

「真好笑。」她笑說:「你已經在訊息裡講過了。這不是我要的。」

「我懂妳的意思,」我打斷她的話:「我要跟妳說,妳真的有未來。現在的妳即將走到尾聲,妳會走到另一面,但我希望妳告訴我:妳想要什麼未來?」

「一千美元。」她回答說。

「那妳想要什麼樣的長期未來?」我問:「妳可不可以看到自己在不同的未來裡?」

「我甚至連這星期會怎麼結束都想像不出來。」她說。

「那就試試看。」我催促她:「試著看到自己在不同的未來裡。一個妳不怕自己付不出房租的未來。一個妳覺得自己有力量可以掌握局勢的未來。」

 

 

電話安靜了一陣子,很深沉、死寂的安靜。我任安靜蔓延,給泰拉一點空間。已經很久沒有人允許她好好想像一個不同的未來,讓她離開驚恐的現狀了。」

「呃,好,」她嘆氣說:「如果我很誠實,我覺得我想回學校。我犯的大錯就是這個,我就是在這裡脫軌了。我知道我為什麼會犯錯,我慌了。那就是躁鬱症的禮物:我是驚慌大師。我就不拿細節來煩你了。」

我知道很多細節。

「所以,對,我想回學校,可是我現在這麼窮,我永遠沒辦法回校園,而且我真的不想再住在愛荷華了。我現在住在維吉尼亞州,這些細節也不提了。」她又進入了負面螺旋:「那是不可能的。」

「那不是不可能。」我回覆她:「妳成功過一次,妳還可以再做一次。」

「可是我連房租都付不出來,要怎麼付學費?」

「我們不是在討論妳的現在,」我回答她:「我知道妳現在處境淒涼,可是給我幾分鐘,我不會想很久。妳沒有妳想的那麼無力,妳有控制權。妳會打造出妳的未來。」

「好,我會配合。」她同意說。

「妳想上哪間學校?妳想學什麼?」我問。

「老實說,哪間學校都無妨,」泰拉回答說:「只要能念書就好了。我想要完成物理治療的學位。我很想念。」

「很好。」我繼續說:「接下來,我們可以想想妳要怎麼到那裡去。」

 

 

就像麥鐸斯一樣,我們詳細地討論了泰拉的未來助力。當我們把她的隊員湊在一起,這段對話碰到了敏感的神經。

「哪些人可以幫妳回到學校,朝妳要的未來前進?」我問。

「我什麼人都沒有。」她靜靜地說。

「能幫妳走向那個未來的人。」我刺激她想一想。

「我沒有人可以幫我。」她又說了一次:「我已經和家人疏遠了。至於我前夫,他肯定再也不會幫我了。」她的嗓音變沙啞了。

我不知道泰拉結過婚。她從來沒提過。

「還有很多很多人可以幫忙。」我努力把她拉回來。

「像是誰?」

「妳想上哪間學校,可以先從那裡的人著手。」我解釋說:「妳可以去和他們談談,或許是註冊組的人,或是協助辦學貸的人,或甚至是社區服務的人。去參觀校園不用花錢,你就可以和那些人聊聊,他們就是可以幫妳實現未來的人。這可能聽起來很簡單,但這是個很棒的第一步。」

泰拉又安靜了一下:「你是說就去找他們講話?為什麼他們要跟我講話?」

「他們願意和妳說話,」我回答:「因為那是他們的工作。」

「嗯。」她說,變化出現了。聲音裡面的銳氣散了:「我聽懂你的意思了。」

我們繼續討論她的中途點和前哨站計畫:「老布,聽著,」她最後說:「我已經花你太多時間了,但我懂。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說,我還是需要打起精神、付房租,但你知道,光是看到未來,並且能夠去找那些想和我對話的人談談,我就覺得很真實,好像我辦得到。」

「妳辦得到,」我笑說。

「你很樂觀,」她大笑:「我很感激你的支持。」

泰拉後來找到了付房租的方法。她還約了時間參觀維吉尼亞洲的歐道明大學,很靠近她住的地方。他們有很棒的物理治療課程,她也找到了很多可以聯繫、接洽的人。那就是她的前哨站。上次我有泰拉的消息時,她已經抵達中途點,透過學生財務協助辦公室的幫忙,註冊了夜間課程。

 

本文摘選自《也許你該跟未來學家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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